第523章 唯一-《娘娘每天都在洗白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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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取而代之的,是疲惫,是失望,是暗淡。

    珍贵妃:“皇上放心好了,我再也不会唤你湛哥哥了,再也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就带着奴才离开了惜颜殿。

    回到研熙殿后,珍贵妃就让奴才备了一大坛酒。

    而她,将奴才都遣了出去,一个人闷在内室喝闷酒,自说自话。

    到了夜里子时,她喝得酩酊大醉,醉醺醺地趴在桌上.

    多年前,她在南原国皇宫涅槃重生。

    到如今,她为了湛哥哥...不是,她为了皇上飞蛾扑火。

    醉醺醺的珍贵妃仍记得初次见到北临帝的场景。

    那是一年秋天,她总是听皇室里的几个皇子说,北临国有个质子到了南原国。

    他们成天以欺负他为乐。

    谁欺负的最狠,父皇就会嘉奖他们。

    时年秋猎,父皇带着娘随行。

    那时她才六岁,刚到了可以出席各种宴会和场合的年纪。

    父皇和娘给她备了一匹枣红色的小马,让奴才牵着她在马场玩儿。

    宫里头的皇子们,就在马场比射箭。

    她正骑在小马上玩儿呢,就见兄长们在那起哄。

    上官灵儿骑着马儿靠近,就见兄长们手里握着弓箭。

    而他们对面的靶子,是个大哥哥,十多岁的年纪。

    上官灵儿第一感觉就是“好俊的大哥哥呀”。

    他和太子哥哥差不多大的年纪,棱角分明的脸庞和五官,飞扬的眉,英挺的鼻。

    尤其是那双顶好看的眼睛,神秘而深邃,甚至还沾染着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离。

    只是他的手臂被箭给射中了,鲜血渗透他的衣袖。

    而那支箭,是她武艺不精的六哥射中的。

    哪怕少年受了伤,他也不如何喊痛,更没有示弱。

    上官灵儿觉得这个大哥哥看起来真真是弱小、无助、又可怜。

    在五哥也将他当靶子,继续射他时,她一把冲在前面替他挡了一箭。

    那时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冲上前替一个陌生少年挡箭。

    但是在那一刻,她就是奋不顾身了。

    父皇得知后,当众训斥了她。

    只是私底下,由于娘受宠,父亲到底是将哥哥们都罚了一通。

    尤其是五哥,被罚得最重。

    而她也才知道,原来那个少年就是从北临国来的质子。

    哥哥们说,他是北临国不要的皇子。

    父皇连北临国都不当回事,更别说北临国质子,他们都可以不当回事,任意欺辱。

    待她身上的伤好了,再一次见到那个少年郎时,是在六哥的生辰宴上。

    六哥故意让嬴湛端刚出炉的膳食,端滚烫的茶杯。

    她亲眼看见少年的掌心被烫红,可他只轻皱了一下眉头,什么话也没说。

    看到他这般隐忍的样子,她气得大闹六哥的生辰宴。

    然后拉着他离开了那个宴会。

    两人跑到御花园一角,她拉着他的手,给他“呼呼”吹掌心,“很疼吧?”

    她听见他回:“不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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