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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死神还是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难道还忠于冥王吗？他抛弃了我们，他抛弃了我们！”复仇女神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尖锐。

    死神终于说话了：“会失去自由失去思想失去一切，你愿意吗？”

    “至少能活着！”复仇女神毫不犹豫给出回答。

    是啊，至少能活着，活着总比死了前，面对生死，其实神灵和人类以及动物甚至昆虫没有任何区别。

    死神又沉默良久：“那么，谁去死呢？”

    这回轮到复仇女神沉默，是啊，谁去死呢？总要有一个牺牲才能取得生路，这是活下去的大前提。

    “黑夜女神吧……”复仇女神眼中的光芒明显有所变化，她低下头缓缓道。

    有了她的表态，另外灵位复仇女神的魔魂立刻传出波动表示同意，死神没有否决也没有同意，不知道是不是默认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是我？为什么是我？为什么？墨盖拉，为什么不是你去死，你这个贱人，为什么不是你去死！”

    黑夜女神残余的神魂变得歇斯底里近乎疯狂，她疯狂诅咒着，咒骂着，恨不得冲过去将复仇女神墨盖拉生吞活剥。

    叶问天冷笑着静静地看着这一切，欣赏着敌人的丑陋，原来神灵也一样可以如此丑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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