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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华紫菀眼神一戾，狠狠地踢了一脚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卢西恩疼的什么都不知道了，无穷无尽的痛感，几乎将他淹没。

    半晌，他才缓过了劲，抬眸狠狠地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是又如何？这不是没成功吗？！”

    要是成功了该多好！

    她怎么就躲过了呢？

    华紫菀面无表情，倏地收回脚，蹲下身凝视着他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又如何？你知道你说这话，会有什么下场吗？”

    她鲜少留想要杀她的人到明天，眼前这个算其中一个。

    只不过……留着也不会完好无损。

    卢西恩面容狰狞了一下，瞳孔微缩。

    “下场？什么下场？！”

    他刚刚是被怒火和屈辱冲昏了头脑，根本没想过后果。

    更没想过如果真的杀了她，他会是什么下场！

    现在，提及这点，有一股冷意从心底蔓延至四肢八骸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华紫菀冷笑了一声，伸手捡起了地上他刚掉落的刀子。

    那是一把瑞士刀，设计很精巧的那种。

    单手按下一个按钮，刀刃就会弹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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