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傻柱是食堂的厨师,自然不了解邹和工作能力的强与弱。 在傻柱的视角里,这邹和能当上六级工,绝大部分原因,就是靠关系。 年纪轻轻二十几岁,就有六级工的水平和实力? 这怎么可能? 还厂里最年轻的六级工? 这里头多多少少,也会有点水份的吧? 傻柱觉得,就算邹和有水平,也最多是个三四级工的样子,然后凭借着与刁主任与厂长的关系,破格提拔上六级工的。 所以傻柱就把这个事情渲染了一下,心傻柱的主观思想,向大领导讲述了起来。 “嘶!”大领导不由得一惊,道:“还真有这种事?年纪轻轻就是六级工了?这到真是少见啊!” 大领导职位非常高,平时也会不过问轧钢厂这种小事,自然不知道邹和是何许人也。 这听到傻柱添油加醋的说法,难免心生愤慨,真要是靠关系升六级工,那这事到也值得管上一管。 “可不是嘛,全厂最年轻的六级工,厂长还多次表扬过邹和呢,”看出来大领导面色生气,傻柱继续渲染:“最近每天下班,厂长都会把邹和喊到办公室里,两人经常一呆就是几个小时,听说是下棋还是干嘛,总之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呐,一个工人和厂长关系走的这么近,目的是为什么呢?还不是为了能‘发展’的更好一点嘛?”傻柱说到‘发展’两字时眉毛一挑,故意用了一个重音。 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说,这邹和的六级工,名不符实?”大领导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。 “铁定的啊,除了六级工,厂里还给那邹和安排了一个闲差,说是什么兼职播音员, 每月啥也不干, 就给十二块的补贴, 好家伙这也是厂里的第一例,”傻柱吐沫横飞:“除此之外啊,还给什么创新奖, 还给什么优秀员工,还给什么见义勇为, 又是奖励钱, 又是奖励自行车票, 好家伙最多一次光现金好像就奖励了五六百块钱,光自行车票厂里就公开给过邹和两个, 你说说大领导,这么多好事,怎么就落到那邹和一人头上了呢?就算那邹和真有实力, 也不可能样样都很强吧, 除非他就是个天才, 那就当我没说。” 其实傻柱说的也不无道理, 这些东西全都集在一个人身上时,确实让人感觉不可思议。 傻柱平常是在食堂和饭菜打交道, 自然不知道邹和有多强,提出质疑也是正常的。 “若真有这事的话,那这可是个不正之风啊, 一个工人都能这样胡乱提拔,这简直是公然营私啊。”大领导说了一句。 “那可不是嘛, 轧钢厂上万人可都看着呢,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。”傻柱瞪目道。 “我这就安排人去调查一下, ”按理说,大领导是不管这种小事的, 只是这作风问题,涉及到上万名厂人的公平对待,大领导突然重视了一点,当即挥挥手:“陈秘书,你去轧钢厂调查一个事情。” 大领导把这事情给交代了一遍。 陈秘书应了一声,就直接去轧钢厂调查了。 大领导的级别太高,厂里一听说陈秘书过来视查,马上全厂所有高层都出来接待。 “客套的话不用说,今天我来呢,就是想见证一下咱们红星轧钢厂最年轻的六级工的实力,看一下有没有传闻中这么厉害,还是说,有什么水份。”陈秘书也不客套,直奔主题。 一听这话,厂长与刁爱民互看了一眼。 “陈秘书,大领导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和子来了?”厂长看出来陈秘书的表情异常严肃,问了一嘴。 “具体什么原因,大领导没说,我也没问,”陈秘书笑道:“怎么?厂长你是想当面问清楚大领导,然后再决定让不让我们调查吗?” 一听这话,厂长忙道:“不敢不敢,我就是随口一说。” 开玩笑,以大领导的身份,还真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向厂长报备。 厂长虽然人实在,但又不傻, 说了这一句之后,马上就给刁爱民一个眼色,刁爱民立即来到车间, 找到了邹和。 “要我表现一下?”听完讲述, 邹和眼神一眯:“为什么?” “看样子, 估计是有人在背后打你小报告了, ”刁爱民说着,拍了一下邹和的肩膀:“不过不用怕,你正常发挥就行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你刁叔我,第一个保你,他们要敢动你,首先得从我刁爱民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 一听这话,邹和只觉得心头一暖,当即笑道:“噗!刁叔你就放心好了,咱身正不怕影子歪,测试一下就测试一下,我还能怕他不成?” 邹和一点也不怕。 别说六级工了。 以邹和现在的实力,都快接近七级工了。 只是还没有到晋升的时候,要不然邹和真有可能又成为厂里最年轻的七级工了。 对于工作的事,这些年来,邹和尽心尽力,还真没有什么好怕的。 “和子,需要我们跟你一起去吗?”张卫东突然说了一句。 “对,我也去,人多力量大,真要为难你的话,我们跟你同进退。”侯立山说着掂着脚,这小毛病怕是一时半会改正不了了。 “算我一个!算我一个!”郭向东赵震异口同声道。 见四兄弟都凑了过来。 “好了,”邹和心中一暖,笑道:“你们怎么搞的跟打仗拟的?哪需要这么多人呐,说是只测试一下我的实力,又没有说要斗我,去这么多人干嘛?打架呀?” “放心吧兄弟们,我去去就回。” 说完这话,邹和当即转身,出了车间。 虽然以邹和现在的战斗能力,就算真打起架来,几个兄弟也帮不上什么忙。 但这四人直接给自己站在一条阵线上的决心,让邹和不由得心头一阵感动。 邹和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别人对他好,他肯定也对别人好。 看来,将来有机会了,要拉这几个兄弟以及刁叔一把啊。 如是想着,邹和来到了现场,直接开口: “想怎么测试就怎么测试呗,放马过来吧。” 而陈秘书也不废话,当即找来了厂里的一些六级工,对于很多技术,做了一个很明显的比拼。 邹和也一次又一次的秀了秀肌肉。 最终,经过一上午的测试,调查结果终于出来了。 看到这个结果,陈秘书也有点震惊。 …… 傻柱在告完状之后,又跟大领导吹了一会儿,就回去了。 本来这次来做饭,只需要半天的时间,但傻柱仗着给大领导做饭的荣耀,向厂里报了一天的时间,厂里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批。 别的不说,有大领导的赏识,现在的李副厂长都拿傻柱没有办法。 傻柱也打包了一些大领导吃剩下的好菜好肉,一边哼唱着小曲,一边往四合院里赶。 “好久没有吃这么好的肉和菜了,一会回到家,好好的整个几盅。” 能白白休息大半天,又能整一下邹和,又能吃上这好菜好肉的,傻柱心里别提多美了。 前此日子他在牢里可是受尽了苦,幻想过无数次出来后就狂吃好的。 这下机会终于来了,为了防止秦淮茹撞见,傻柱把饭盒揣在怀里,傻柱蹑手蹑脚的进了四合院,缓缓的往屋里溜。 “柱子,回来了?”秦淮茹听说傻柱给大领导做饭去了,一天都在注意着这边的动向,生怕错过了美食,见到傻柱竟然中午回来了,秦淮茹高兴的整张脸都乐开了花,心道:终于可以吃点好的了,终于可以解解馋了。 秦淮茹一边喊着,一边飞扑过去,仿佛猎鹰看见兔子一样欣喜若狂。 “……”傻柱无语了,今天这饭菜他是想留给自己的吃的,当即弓着腰往屋里跑:“别来别来别来,没带吃的没带吃的……” 秦淮茹哪里肯信,当即追了过去,把傻柱给挤到了屋内一个墙角里。 “拿出来吧。”秦淮茹摊开手掌。 “拿什么啊?我这什么也没有?”傻柱装傻充愣道。 “少装哈,你怀里抱的是什么?我都闻见了。”秦淮茹说的是实话,馋肉久了的人,鼻子都异常的灵敏,老远秦淮茹就闻见了菜香味,肉味。 “没有没有,你估计是闻差了。”傻柱当然不想承认,承认了就没了,他还一口没吃呢。 “那你说,你怀里抱的是什么?”秦淮茹质问的语气。 “秘密,不行呀?”傻柱编不出来,只好理论道:“我拿的什么,还需要向你报备吗?” “嘿,长本事了哈,”秦淮茹当即就冲了过来,上来就开始抢:“快点拿过来,让我瞧瞧到底是什么。” 傻柱使劲捂着,死死不肯放手。 说到底她秦淮茹也是个女的,抢了半天也没抢着。 于是,秦淮茹只好放大招:“好啊,你够狠啊傻柱,带好吃的竟然不给我,你这个没良心的,你要这样的话,咱们以后就再也不要来往了。” 秦淮茹说着,当即挤出了几滴猫尿,一脸委屈的表情,仿佛一个受气的小媳妇。 “你看看你看看,怎么又哭起了?”傻柱当即心软了:“我也没说不给啊,可是我也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,我也馋啊,要不,咱们一人一半吧?” 秦淮茹没有说话,伸出了手。 傻柱没办法,只好拿出饭盒,说道:“等着哈,我去给你找个碗,咱分了,一家一半,我也解解馋,哥们这样够意思了吧?” 说着,傻柱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,一副豪气云干的模样。 只是,跟秦淮茹说一人一半?显然不太可能。 “嗖!”手中的饭盒被秦淮茹抢走了,秦淮茹破涕为笑道:“拿来吧你!你一个大男人的,还馋这点肉啊,你实在馋喝点干酒就行了!” 话音落下之时,秦淮茹的身影已然出了屋子。 拿了饭菜的秦淮茹,加快了脚步,匆匆离去。 只留得傻柱愣在当场,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。 约摸愣了三十秒,傻柱走到自己那瓶白酒前,对着瓶子吹了一大口白酒。 “啊——”白酒的辛辣刺激下,傻柱挤着眼哈了一口气,喃喃道:“好家伙,辛苦带回来的饭菜,我愣是一口没尝着,我上哪说理去?” 傻柱多少有点郁闷,可是这事也怪不了别人。 以他四合院战神的实力,真抢,秦淮茹能顺利的拿走吗?绝无可能! 所以说啊,傻柱就是太馋秦淮茹的身子,才被拿捏的,也是活该。 …… 而秦淮茹回到家中,一打开饭菜,当即眼珠子都瞪出来了。 太丰盛了。 猛吸一下即将流出来的口水,秦淮茹当即拿起筷子,就准备吃。 这时,“嗖!”贾张氏当即把饭盒给抢走,向贾东旭走去:“这么有营养的饭菜,应该给东旭和我吃,我这些天又是做手术,又是脚底长脓疮,又是做噩梦的,都快瘦的皮包骨头了,东旭也病成这样了,我们两都需要营养,秦淮茹你年轻力壮的,就别跟我们这两病号抢吃的了。” 说着,贾张氏拿起筷子,就把肉往嘴里夹。 为了防止秦淮茹过来抢,贾张氏坐到了儿子贾东旭身旁疯狂吃了起来。 瞬间饭菜被吃了十分之八,贾东旭突然醒了过来,立即张开血贫大口道:“我吃我吃我吃,快快快快快,快给我吃!”贾张氏只好忍痛割爱,喂给了贾东旭。 看到这母子两互不谦让的抢食。 秦淮茹的心,在滴血。 我这过的,是什么日子啊? 当初要是选择了邹和,何至于此过成这样? 我秦淮茹真是瞎了狗眼了,还以为自己选了个好的家庭,结果却是掉进了火坑里。 后悔的情绪又一次蔓延,从心底涌上心头,化成两行泪水汩汩往外流。 “呜呜呜!!!!”秦淮茹大声哭了起来,那哭声撕心裂肺,响彻云宵。 贾张氏贾东旭这时已经把饭盒给干光,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,异口同声骂道:“哭哭哭!一天天都就知道哭!哭丧呢?” “呜~你们~你们两~好歹让我~尝一口吧?”秦淮茹委屈的说话声音都一抖一抖的,仿佛唱歌时候的假音或转音。 “哟?因为吃的哭啊?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?”贾张氏瞪大眼睛,大叫道:“天啊,你不会吧秦淮茹?一家人还跟我们抢东西吃?你好意思啊?还哭着抢着要吃?天啊,真是大开眼界了,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儿媳妇?” “我特么的就是瞎了眼了,才会娶你这样的女人,秦淮茹你要脸吗?一点吃的也跟我抢?男人是天你不懂吗?你敢跟天抢吃的?你就是在作妖,我看你就是想把咱一家人都给哭死,我我,你哭成瘫子了,咱妈咱妈,你哭的被雷劈了,棒梗棒梗,你把他给哭坐牢了,现在又哭,是不是想把槐花小当也给哭出事啊?” 听到‘把槐花小当也哭出事’,秦淮茹的哭声夏然而止,瞪目道:“你什么意思贾东旭?你诅咒咱两闺女会早夭吗?有你这样当爹的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