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月笙咬着牙,手指都磨出血来,竟然真的爬到了二楼。 她觉得自己每一寸肌肉都在发抖,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,一旦松了那口气,她毫不怀疑自己会从二楼的窗外掉下去。 她找了一处可以站的支点,看着从里面锁住的窗户,叹了一口气,掏出刚捡的石头用力砸了过去。 钢化玻璃砸四角比较容易砸开,但即便是这样,月笙还是每砸一下就缓了很久。 这种体质能爬上来就不错了,多亏是月笙极限高,硬生生拉高了体能上限。 终于,随着最后一下破碎的声音响起,窗户终于被砸碎,月笙顾不上碎玻璃,艰难挪动着爬进了窗户里。 卸下力气的一瞬间,她几乎快要晕过去。 滚烫的肌肤在触碰她。 月笙用力睁开眼睛,看到满身是血的季渊一只手被锁在了床柱上,身体几乎趴在了地上,另一只没有被束缚的手拼命往她的方向摸。 指尖刚好触碰到她的手腕。 月笙深深喘了两口气,用力撑起身体,挪过去给季渊解了手铐。 季渊得到自由的一瞬间就用力抱住了月笙。 他浑身滚烫,粘腻的血液流到了月笙的身上,他的声音和他的体温一样滚烫。 冰面碎裂,暗潮喷涌,他的哭腔满是绝望。 “别……别不要我……” 月笙有气无力“嗯”了一声,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。 抱着她的手臂勒得她全身都在疼,月笙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,只能往他的怀里蹭了蹭,好让他不要勒那么紧。 季渊低下头,一滴一滴的眼泪落在月笙的脸颊上,沾满了血的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,惶恐和依恋几乎能通过这个轻吻钻进她的心脏。 “我不行了,我晕倒一会儿,你自便。”月笙迷迷糊糊说完这句话,直接下线了。 * 第二天醒来,她觉得身体好像有千斤重一样,根本起不来,一动就到处都在疼。 努力睁开眼睛,她刚好看到季渊正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脚踝上。 季渊的伤口看上去是草草处理了一下,面色苍白,嘴唇也没什么血色,但是泛红的眼眶中却带着一丝兴奋的疯狂。 他对上月笙的眸光,勾唇笑了一下,凑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,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缱绻: “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了,月笙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