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处理好军营的事情后,姽婳回了一趟太守府,没想到,居然在府中见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——钟离先生。 见到姽婳,这位钟离先生居然没了往日的疏离,而是有些紧张地走了上来,然后纠结了半天,只说了一句,“还没恭喜永安侯。” 姽婳皱了皱眉,这是发生了什么?让这位大才子转了性,居然还跟自己恭贺来了。 身后的沈兰台笑了笑,“婳婳,你和钟离先生,可能还真有一段渊源。” 原来,还有几日便是姽婳的生辰。姽婳自己是不在意这些的,沈兰台却很在意,这是姽婳嫁予他之后的第一个生辰,他早就筹备了起来。 苗族的银器是出了名的精美,其中又以赛桑部落的最为出众,因着驰援一事,赛桑部落如今也和南郡的交往日益密切了起来。于是,沈兰台便修书一封送往赛桑部落,言明自家新妇即将碧玉年华,愿意重金请赛桑部落的银匠打造一面手镜。 不料信件送出没多久后,钟离先生居然上门拜访了。 他只追问姽婳的生辰,又反复确认是否真是碧玉年华。待确认之后,居然落下泪来。 “原来,我竟然有一个女儿,十六年了,我居然从不知晓。” 这一句话,饶是沈兰台这般淡定之人都有些震惊,但是再追问,钟离先生也不愿再说,只说要等姽婳回府。 “女儿?”姽婳皱起了眉,原主的记忆里从没提过这件事,不过仔细想来,长宁郡主对原主的态度实在是过于奇怪,按说失而复得的女儿,即使因为粗鄙无礼而不喜,总该也有几分母女情谊在的,但长宁郡主却从未对姽婳有过半分温情,甚至同楼家做局陷害之时,也从未有过心软。 “拓跋无双待你好么?”钟离先生早已没了当初的冷淡,只小心翼翼地看向姽婳。 “好?”姽婳冷笑了一声,“我自出生之时便被农户错换,过了十五年的农女生活,一朝被带回霍侯府,没人教我礼仪规矩,却人人嫌恶我粗鄙无礼,不过几日便将我借故丢到了庄子上,若不是陛下路过,救了我一命,我哪里还有机会站在这里,同钟离先生说话。” 沈兰台只知姽婳在霍侯府的日子难过,却从不知她居然有过这样命悬一线的时刻,心疼得握住了姽婳的手。 第(2/3)页